豆腐的境界很高,可以做皇家御膳,可以是民家淡饭,水大了可以做成水豆腐,豆脑豆浆,水少了可以做成豆腐干,腐竹,,甚至发酵了还能做成臭豆腐。随遇而安,而上而下。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甚至是淡泊自在,宠辱不惊,白菜豆腐保平安。 但是豆腐境界再高也是豆腐。 “日给不过四分,每日买菜腐一二十文”,翻译过来就是明代最后一位儒学大家刘宗周清廉节俭,每顿只吃白菜豆腐。据说他的绰号就是刘豆腐。似乎在中国好人清官只能吃豆腐,吃条鱼好像就大逆不道了。然而,朱元璋给皇子皇孙立下必吃豆腐的祖训,并没有制止朱氏子孙的奢靡,明朝后期皇帝变着花样吃豆腐,吃一块豆腐要杀百鸟。似乎吃豆腐是安平乐道的表现。 然而谁又想做一块豆腐呢,无论多么高的境界, 豆腐总是和面是同义词,老实人都是做豆腐的,水浒英雄里没有一个做豆腐的,哪怕是武大郎也是做炊饼。看到范德一彪老师苦逼的表情,你还相信他安贫乐道做一块豆腐么。做一个接盘侠也很快乐,这是很高的情操,但是这种情操难道不是建立在牺牲自己的基础之上么。 在日本似乎豆腐没有这么窝囊的意味,当鉴真大师把豆腐带到日本,豆腐成为了日本文化的一部分。 吃豆腐这个词的来历还需要考证,有人说是起源占那些厚脸皮的廉价便宜。还有人说,是因为卖豆腐的老板娘总被占便宜,就有了吃豆腐一说。一块豆腐三两文,为了三两文钱就要卖笑于人,被人调戏,被人吃豆腐,这一定是一种无奈之举。豆腐很难硬起来,冻豆腐也不能当砖头使。 要做也要做冻豆腐,而不是老实的面豆腐。 |